“严妍,伤口很痒。”他忽然开口,嗓音里有一丝压抑。
“严小姐!”李妈急忙上前阻止,“你不看在程总面子上,也想一想朵朵吧,你知道吗,朵朵曾经亲眼看到她.妈妈和别的男人……”
“哪两件?”
她洗漱一番,想来想去还是有点不放心,于是拿上一只杯子下楼倒水。
严妍立即走进花园。
“女人的花期有多长,女演员的花期呢?”更短。
“……要这样。”
但跟严妍没什么关系,严妍转身离去。
当然!
“我没事,”严妍安慰她,“是程子同托人给老板打的电话吧,免去了一笔我根本支付不起的违约金。”
他刚才说,缝针的时候,如果她亲他就不会疼。
回到家,严妍将医生交待的事情又跟他重复一遍。
“滚,滚出去!”严爸怒吼,又抓起了另一只茶杯。
程木樱俏脸涨红没法反驳,因她说的都是事实。
保姆恍然大悟,“对啊,少爷还说这十几种,总有一种能对严小姐的胃口。”
她任由泪水滚落,又任由晚风吹干了泪水。